对于马,我从小就有既喜欢又敬畏的感觉,既想亲近又谨慎小心。我骑过马也被马摔过。小时候就见过打马印子,先把马群圈到一个大场院里,年轻人们有的手持套马杆,有的手握绳子套,瞅准机会伸出套马杆或将绳子套甩出去。套住马之后几个小伙子一拥而上,将马摁倒,把用牛粪火羊粪砖烧红的用钢筋棍加工的标记号码烙在小马的臀部。马一般到了二岁子时打马印子。小马驹皮嫩,容易烫漏烫伤,看似简单的活,却是一个讲究分寸讲究火候的活计。马长的好看与否,有时候与马鬃剪的好坏有极大关系。因为一直没有机会看人们怎么剪马鬃,看到如板寸般亮闪整齐,偶尔一抖一抖的直立于马颈项上的鬃毛,心底就不由泛起并惊叹于是用什么工具什么技艺将一个马脖子修理的如此整齐。给马驱虫更是没有见过。
今天这个场面让我领略到人们思想的进步和条件的改善,两个圈互通,在里面那个圈里用架杆搭起一个架杆通道,将外面圈里的马往通道口一赶,进去几个马后用一个大扛在最后那个马后面一別,马就退不出来了。这时候的马就可以任人摆布了,灌药剪马鬃打马印同时进行。剩下的不解释自己看吧,有图为证。
评论